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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9b2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濯仙(雙性、NP) > 二十九、覆轍(下)
    何焉浑身抖得像哪儿被捣坏了。

    肉杵满满当当堵在盛满阴液与阳精的穴里,折磨人似的慢慢地搅,将何焉小肚子里的东西全搅和成一锅淫汤,汁水沿着紧密贴合的肉缝流下,接着又给顶了进去,反反覆覆地舂出黏腻白沫。

    下身一片狼藉,可頊皤还在努力弄着那紧得不行的小穴,像要把那处也掘成只会不断淌水的泉眼。

    听着怀里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轻哼,他细细啄吻何焉脖颈尽力安抚,原还犹疑着是否该就此罢手,却见雀阴从旁递来一掀了盖的青花瓷盒,扑鼻香气迎面袭来,里头盛满晶莹剔透的脂膏。

    ……这可真是,打着瞌睡呢便有人送来枕头。

    頊皤托着何焉俯身让他平躺床上,命根子食髓知味地连连抽动了几下,才依依不捨地起身退开。初次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小师弟,惊人的美色尽收眼底,他这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原先何焉全身捆满银链子的模样已颇为引人遐思,而此刻完全敞开的腿根处,更是糟糕得难以言说,小小穴口开闔间还流出一丝浊液,缓缓渗入臀缝的穴眼里。

    可惜始作俑者内疚不过俄顷,此际满眼所见尽是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他毫不吝惜地挖了大块透明香膏,先是沾了些在何焉后庭处,随即便顺着那黏滑触感探入紧緻穴径,展转辗磨爱抚,细细涂抹于甬道里的缠绵媚肉。

    少年的喘息变得急促,可眉眼间的春色越发浓艷,頊皤手指甫退出后穴,便听见他急切地轻声呼唤:「哈啊……师兄……再、再一次……」

    頊皤的脑袋都要被这一声叫迷魂了。何止一次?再十次、百次,亦是乐意之至。

    他着了魔,索性将那脂膏尽数抹上肉茎,迫不及待挺着枪桿直顶肉洞,一点一点地在狭窄肉道中凿出慾望出口,每进一分、小孩儿的腰肢便躬起一分,腰胯轻微抽搐着摆动,胸前挺翘的嫩红乳尖亦随之微晃,牵引着頊皤慾火冲天又馋涎欲滴。

    「唔嗯……师、师兄……师兄……」

    媚药作用下,何焉飢渴得真成了食人精气的妖精,张嘴便只晓得胡乱叫唤着师兄,教那罗网里被一声声娇软缠丝勾着魂的仙人束手就缚。

    粗硕肉茎挤进大半,牢实嵌进了旱穴,即使穴里注满遇热融化的香膏浆水,动起来时仍是有些不顺畅。

    他先是轻轻顶弄着,长臂勾起一双悬着乱晃的白润长腿锁在胸前后,便开始发了狠地横衝直撞,肉桩抽出又尽根没入,力道大得底下囊袋回回都像要被塞进穴眼。明明肏得那般猛烈,迫得小孩儿连声哭叫,嘴上却仍彬彬有礼地询问:「这样可以吗?」

    「啊、啊!啊啊!不要、太……太快……啊啊啊!」

    「不喜欢?那这样呢?」

    頊皤松开手,转而扶起何焉后腰领着人再次坐到胯间,这回他躺下身躯仰视何焉,十指几乎能彻底环握住窄细腰身,缠缚银链的胴体赤裸裸袒露于前,原是纤尘不染的,此刻却被男人的双手、目光与阴茎里里外外涂抹上黏腻污浊的恶慾。

    他禁不住悄声喟叹:乱气所出的人痾,缘何能生得如此超尘拔俗?

    二人突来的位置调转弄得何焉措手不及,整个人一下子化身马驹之上的驭主,可胯下烈马无论如何都难以驯服,他被顶得飞起又落下,意识被屡屡撞出躯壳之外,剧烈颠簸间想逃开又被扣住腰胯、发了狠地急衝猛撞,生生教这不懂主从分际的恶驹姦得神魂飞荡!

    「师弟不曾骑马?」

    頊皤笑得愉悦至极,纯净灵气毫无节制地狂涌入体,一而再再而叁地衝击通体筋脉,舒爽得只想当隻灭失了人性的牲口,要他死在这二形子身上也甘之如飴。

    他放缓了速度,本欲手把手指导何焉,教他如何欢愉、也教他如何榨取男人阳精;可眼下人早已被彻底肏傻了,小嘴微张着气若游丝,涎水自脣边流淌而下,双目略有些无神,泛红的身子不止地抽搐、颤抖,明显听不进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继续这么闹下去肯定要出事。頊皤暗忖,起身将何焉搂进怀里亲吻,让他再次躺回身下,以极尽温柔的方式交欢。

    尝透了后穴的滋味,他抽身再次挺入湿漉漉的女穴,一面舔舐小师弟的脖子、一面柔情蜜意地肏干软穴,不一会儿便直直抵进宫口,简直像要趁势强逼小师弟怀上胎儿般,精水一股一股地往里头浇灌。

    ……弄到最后,竟不知中了媚药的人到底是谁。頊皤自嘲地想着。

    药杵重重砸进磨钵,将里头用来作为药材的五味子捣成碎末,接连不断发出巨大沉闷的敲击声。

    负责处理药材的弟子已经在旁悄悄窥看许久,发现今日的曹鑫特别古怪。

    这个总是不苟言笑、严肃刻板的师兄,今儿大清早便笑容可掬,态度亲和得令许多师弟感到忧虑,深怕师兄平日压抑过了头,导致脑子生出毛病。

    这不,曹鑫才刚善心大发说要帮忙师弟干活儿,可人没捣几下药,一张脸却逐渐变得阴沉而扭曲,下手更是越来越没有分寸。那弟子心想再这么下去,药钵迟早要被砸成碎片,于是忍不住出声问:「那个……曹师兄,您心情不好吗?」

    握着药杵的青年面色阴鬱,手上动作顿了一下,稍微收敛力道沉声答道:「……没什么,只是突然有种非常鬱闷的感觉。」

    那弟子闻言不敢再多话,低下头专心干活。

    没来由升起的烦躁感急速消耗掉玉苍朮难得的善意,他长叹一口大气,末了索性扔下手头的活儿逕自走出门外,动作轻盈地飞身跃上屋簷,偷间之馀顺便观察此地情况。

    眼下所在乃长麓书院郊外的医馆,名为「济世堂」,遽闻原址本是间废弃药舖,经书院弟子协力整修重建才恢復原貌。由于书院定期派驻弟子在济世堂内义诊,并无偿提供病患丹药疗伤治病,因此颇受乌粱镇居民青睞,可以说长麓书院能在几年内迅速崛起,大半都是济世堂的功劳。

    小小一间医馆坐落山腰,离镇上还有一段路程,可居民依旧纷至沓来,细听那聚在一块儿的病人间聊,话里话外对坐镇济世堂的书院弟子尽是夸讚。

    「自从服用于大夫给的丹药,我那头疼的老毛病再没犯过,整个人都精神了!」

    「是囉!据说连汤鉞城里的贵人,也曾经来这儿寻医问药呢!」

    「不愧是仙家之人……当真是妙手回春哪!」

    玉苍朮听着,不禁感到好笑。

    这长麓书院虽名为书院,院内所学却与经纶济世毫不相关,风气如同供凡人修炼的寻常道观;说是道观,门下弟子却又能行医治病,医术似乎还颇为精湛……可要说有多么仁心仁术,却又罔顾学子安危,私下让他们服用偏门的修行丹药。

    简而言之,真真是个不伦不类的鬼地方。

    他心中念叨,忽闻人群中传来争吵声,视线便不自觉朝喧闹处望去,竟意外发现一名相貌眼熟的青年。

    「嗯?」

    玉苍朮微微瞇起眼,心想:那不正是被申屠砚强占躯壳、浑身剥得只剩一件裤子的可怜人?虽不知从哪寻来了衣裳,但整个人依旧十分狼狈,揪着医馆外年轻弟子的衣襟愤怒咆哮,模样看上去已然趋于癲狂。

    「让我进去!我要见仙人!带我去见仙人!」

    那人不顾拦阻声嘶力竭地大喊,早已惊扰了周围的病人,在弟子机警通报下,不一会儿便有一名白衣人从医馆里出来,从随行弟子的态度来看,此人应是医馆的主事者。

    男人行径疯归疯,眼睛倒是雪亮得很,立时甩开书院弟子朝那白衣人下跪哀求:「仙师!仙师!救救我、您救救我!」

    白衣人气质温文,面对眼前大闹不休的男子,仅是语调和缓地询问:「这是怎么了?」

    「小人吕衫!千里跋涉至此为寻仙缘,本欲参加本次长麓山的入门测试,奈何……」他越说越激动,握紧了拳头双眼布满血丝,「奈何途中遭怪物伏击,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夺占小人身躯、四处招摇撞骗,还将小人的行囊洗劫一空!」

    想起那黑色稠液入口的作呕感,吕衫毛骨悚然,彷彿腹中还残存什么东西在翻搅,于是忙不迭抓紧那白衣人的衣襬厉声哀求:「仙师!小人既已错过机缘,自不敢厚顏再求入门之事,只、只是妖物入体几番作祟,实不胜烦扰,还望仙师相助,拔除小人体内的妖邪之物!」

    那白衣人沉吟片刻,注视着吕衫双眼问道:「……你的意思是,你曾被那妖物夺舍?」

    「是……是的。」不知为何,这白衣仙师貌不惊人,一双眼却似能穿透人心,直瞧得吕衫心底发寒。

    身旁弟子见状,忍不住询问:「于先生,该怎么办呢?医馆还有这么多人等着……」

    白衣人淡淡一笑,温声道:「妖物夺舍,于凡人神智的损害万不可轻忽……不如这样,你们先带吕公子回书院,找个地方让他暂时歇息,待这边事情处理完我便赶回去。」

    几个弟子听命,很快将吕衫领至一旁的小屋,平息了这场小意外。

    屋簷上,玉苍朮目光灼灼盯着那白衣青年沉思,直到人影远去,他起身一跃而下,泰然自若地混进正热络交谈的人群中。

    总之,先来装模作样地打探下消息吧!

    恍惚间,何焉感觉腹部传来温热的触感。

    暖意如流水般穿过皮肉、渗入腹腔,积累成一团温火在体内静静燃烧,逐渐往身躯各处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软。

    意识逐渐回笼,媚药引起的慾火也终于平息,何焉甫睁眼便见頊皤半身赤裸倚坐床边,弯起一双色泽浅淡的眸子笑道:「醒了?」

    何焉愣了好半晌,一下子从床上窜起,慌张扯过被褥想遮掩身体时,才发觉全身衣着完好无缺,浑身上下毫无汗水淋漓过后残留的黏腻感,显然被好好清理过……他面上倏地炸开一片红晕。

    頊皤低笑,柔声问道:「身体还好吗?」

    适才床榻缠绵之际心神迷乱,且大半时间羞耻得不敢睁眼,这会儿直面二师兄,简直像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对视。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不仅头发白、皮肤白,连同那小扇子似的眼睫也像洒满纷飞白雪,低垂着半掩住眸色,儼然一幅被铅粉彻底浸染过的文人画像。

    可当何焉视线落在那身裘衣下的躯体,又是截然不同的样貌──頊皤精瘦得惊人,薄而虯结的肌肉如紧实的麻布层层缚绑于骨架之上,勒出坚实刚劲的肌理,上头每一寸肌肤全刻满了何焉未曾见过的繁复图样,漆黑的、腥红的,显得怵目惊心。

    「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」

    二师兄过分亲暱的关切自耳畔传来,让何焉不由得一颤,垂下头闷声说道:「抱歉……又给师兄添麻烦了。」

    小孩儿有些颓丧,看起来颇为自责,竟然还傻呼呼地向他道歉,浑然不觉自己被人占尽了便宜、还遭到许多严重踰越解毒范畴的过份对待。

    要是放着不管……迟早被人连皮带骨吞吃入腹。

    頊皤露出蕴含深意的微笑。

    「一点儿都不麻烦,倘若日后还有这等好事,敝人愿竭尽所能为师弟效劳。」